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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爆款)小说我是神医,没治好自己?全文阅读《容烬苏墨楚珩》在线阅读 甭甭小说全部章节目录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1 01:22:05    

我病了。可我是神医,手指一搭,药方一开,便能药到病除。只是我喝了药以后,

非但没有好转,还躺在床上不能自理。大徒弟解了衣衫,钻进我的被褥,

说是要贴身照顾恩师。二徒弟举着温热毛巾,朝我步步逼近,硬要给我擦拭身上沾染的药渍。

小徒弟埋怨大师兄不会喂药,吐槽二师兄擦不干净,含着汤药,眼波流转,气息灼灼。我:!

1忘忧谷的阳光暖融融的,照得药圃里的灵草精神抖擞。可我,神医林栀,

此刻却像霜打的茄子,蔫在雕花拔步床上,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。不对劲,太不对劲了!

我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,百毒不侵是基本操作。前年山下闹瘟疫,我一副药下去,

阎王都得绕道走。可现在……我居然被一场小小的风寒放倒了?更诡异的是,

我给自己开的九花玉露散,喝下去非但没见效,反而浑身软得像煮过头的面条,

连抬眼皮都费劲。这简直是对我职业生涯的侮辱。「难道是药引的年份不够?

还是晒制时火候过了头?」我躺在床上,眉头拧成麻花,

脑子里飞快地过着一味味药材的药性相生相克,完全没注意到床边杵着的三个孽徒。

2孽徒一开始也并非孽徒。一年前,我在谷口的瘴气林里捡到了他们仨。一个倒在溪边,

浑身是血,气息微弱。一个挂在树杈上,脸色青紫,像是中了剧毒。还有一个最惨,

蜷缩在毒虫窝里,小脸煞白,身体滚烫,眼看就要不行了。医者仁心嘛,

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们拖回来,

灌药、施针、祛毒……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把这三个麻烦精抢了回来。他们醒了,

却都失忆了,只记得自己的名字。我看他们可怜,而且长得也怪养眼的,

就让他们留在谷里打打下手,顺便……嗯,给我解解闷。毕竟以前只有草药陪我说话,

怪没意思的。「师尊,您感觉如何?」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,

大徒弟楚珩端着一碗新煎的药走近。他生得剑眉星目,气质沉稳,穿着我给他缝的朴素青衫,

也难掩那份天生的贵气。此刻,他却做了一件让我目瞪口呆的事。他竟抬手,

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盘扣!我:???青衫滑落,

露出里面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月白中衣,紧实的胸膛轮廓若隐若现。他神色坦荡,

仿佛在做什么再正经不过的事情,掀开我的被子一角,带着一身清冽干净的气息就躺了进来。

有力的手臂自然而然地环过我的腰,将我虚软的身体往他温热的怀里带了带。「弟子体热,

见师尊畏寒蜷缩,心中不忍。弟子愿做师尊的暖炉。」他声音低沉悦耳,气息拂过我的耳垂。

暖……暖炉?!耳鬓的头发,被他的呼吸晃有些挠人。我想推开他,可那点力气,

挠痒痒都不够,反倒像是欲拒还迎。楚珩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,手臂收得更紧了些。

「大师兄,你这般笨拙,岂不硌着师尊?」二徒弟苏墨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清水,

有些不悦地走过来。他生得极好,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,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情意。

平时帮我整理药草时,手指都跟跳舞似的优雅。此刻,他执着地拿着温热的软巾,

目标明确地探向我因挣扎而微微汗湿的颈侧。「瞧瞧,药汁都沾在师尊颈上了,

弟子帮您擦擦。」他的动作轻柔,指尖偶尔不经意地划过我的皮肤,带着微妙的痒意。

那双含情目水光潋滟,专注地看着我,仿佛在擦拭什么稀世珍宝。可那眼神深处,

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。像是饿了很久的猫看到了小鱼干?一定是我想多了,

那可是我门下最温柔体贴的徒儿。「嗤——」一声冰冷的嗤笑打破了这份诡异的温馨。

小徒弟容烬抱着手臂,斜倚在床柱上,墨色的碎发遮住半边眉眼。

他冷冷扫过床上紧紧相拥的我和楚珩,最终落在我脸上,带着毫不掩饰的委屈。「大师兄,

你那点热气,暖得了师尊的寒症?」「二师兄,你那破毛巾再擦下去,

师尊怕是要被你擦破皮了!笨手笨脚,碍事!」他几步上前,拿起药碗,看也不看,

仰头就含了一大口。「容烬!药……」我惊呼,那可是刚煎好的,多烫!他却不理,含着药,

俯身就朝我压下来。灼热的气息混合着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,

那双黑沉沉的眼眸死死锁住我的唇。3我吓得魂飞魄散。这疯小子想干嘛?!嘴对嘴喂药?!

这、这、这简直是大逆不道!惊怒之下,我不知哪来的力气,猛地偏过头。

温热的、带着苦涩药味的液体,擦着我的脸颊和脖颈,悉数洒在了锦被和我的衣襟上。

一片狼藉。容烬的动作僵住了。他保持着俯身的姿势,离我极近,

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、受伤。他喉结滚动,将口中残留的药液咽下,

舌尖缓慢地舔过自己沾了药汁的唇角。「师尊……嫌弃我?」声音沙哑,眼神执拗地盯着我,

像只被主人拒绝后即将暴起伤人的小兽。「胡闹!」楚珩搂着我的手臂骤然收紧,

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,试图将我护得更紧。苏墨也冷了脸,桃花眼中笑意全无:「小师弟,

你吓到师尊了。」他拿起新的软巾,想要擦拭我脸上和颈间的药渍。

我夹在三个气息各异、眼神灼热的徒弟中间,脑子彻底乱成了一锅浆糊。「师尊,

您在想什么?可是哪里不适?」楚珩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
他温热的手指轻轻抚上我的额头,动作温柔。「师尊,先让弟子替您更衣吧?湿衣沾身,

恐加重病情。」苏墨的软巾已经擦到了我的锁骨边缘,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。

「你们根本不会照顾人。」容烬猛地站直身体,一把推开苏墨,

伸手就想把我从楚珩怀里拽出来。「容烬!」「放手!」楚珩和苏墨同时厉喝,

一个紧紧抱住我不放,一个伸手格挡容烬。三人在我床边拉扯起来,

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和少年人滚烫的、不加掩饰的占有欲。我被楚珩箍在怀里,

像个人形盾牌,头晕眼花,欲哭无泪。苍天啊!我到底得了什么怪病?为什么喝药不管用?

为什么徒弟们突然变得这么奇怪?4混乱中,

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床头矮几上——那里放着昨晚喝空的药碗,

碗底还残留着一点深褐色的药渣。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进我混乱的脑海。药渣!对,

分析药渣也许能发现药效异常的蛛丝马迹。「都……别吵了。」「把那个空药碗……拿给我。

」我用尽力气,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。三人动作同时一滞,不解地看向我。「快!

」我催促,眼神死死盯着那药碗。离得最近的苏墨迟疑了一下,还是伸手将药碗拿了过来,

递到我面前。楚珩微微松开了些禁锢,让我能勉强抬起手。容烬也停下抢夺,皱着眉,

紧紧盯着我的动作。我伸出还有些颤抖的手指,小心翼翼地捻起碗底一点湿润的药渣,

凑到鼻尖,深深嗅闻。残存的药渣中,药材的气味清晰可辨。嗯?等等,这味道……不对!

在熟悉的药香掩盖下,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。这香气极其隐蔽,

若非我对药材气味敏感至极,又在如此近的距离仔细分辨,根本察觉不到。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
我压根没加过这种香味的药材。而且这股甜香……我似乎在楚珩身上闻到过,很淡很淡,

混合着他本身清冽的气息。还有苏墨,他指尖似乎也残留着类似的味道。是巧合吗?

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:难道……我的药被动了手脚?!我抬头,

目光惊疑不定地扫过眼前三个徒弟。楚珩眼神深邃,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。

苏墨桃花眼微眯,笑容依旧温柔,却仿佛隔着一层雾。容烬则紧抿着唇,看不出个所以然。

就在这时,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。我痛得眼前一黑,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,

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,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。「师尊!」三人同时惊呼。

离我最近的容烬反应最快,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探脉。在搭上我脉搏的瞬间,

他脸上的暴躁和委屈瞬间凝固,随即化为滔天的怒火和暴戾。他猛然抬头,

那双黑沉沉的眼眸死死盯住楚珩,声音因为极度愤怒而扭曲变调:「楚珩!

你竟敢在师尊的药里掺锁心散!」锁心散?!我心神剧震。

那是能令人内力沉寂、五感迟钝、浑身绵软无力的阴损药物。并非毒药,

却比毒药更让人防不胜防。难怪我的药无效反重,难怪我分析不出病因,原来这根本不是病。

楚珩身体猛地一顿,抱着我的手臂瞬间僵硬如铁。他没有否认。「为什么……」

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声音嘶哑破碎。

这个我亲手从死亡边缘拉回来、视作最稳重可靠的大徒弟,竟然给我下药?!

楚珩避开我的目光,声音艰涩:「我……不想让您赶我们走。」

他眼中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祈求:「您总说我们伤好了,该出去历练,

看看外面的天地……可我们不想走!忘忧谷就是我们的天地,

您……就是我们唯一的天地……」原来前几日我念叨着让他们出去历练的话,竟成了导火索。

他们不想离开,就用这种方式?容烬怒极反笑,

周身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冰冷煞气:「你那点锁心散算个屁!苏墨,

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师尊的安神香里掺了蚀骨花的花粉,那香气能催化锁心散,

让师尊更加无力,五感更迟钝……好方便你贴身照顾,是不是!」

苏墨脸上的温柔彻底碎裂:「容烬,别血口喷人。」「血口喷人?」容烬冷笑,

指向苏墨腰间一个不起眼的香囊。「那里面装的是什么?凝神草能中和蚀骨花的香气,

让人保持清醒。你每晚给师尊点香的时候都戴着它,不然你以为你能清醒地站在这里?」

苏墨下意识捂住香囊,脸色彻底阴沉下来。原来不止楚珩,苏墨也……而且他们早有预谋,

一个下药,一个催化,就为了让我失去行动能力,好答应他们继续留在谷里?唉,

我救回来的,到底是身负重伤的可怜人,还是处心积虑的白眼狼呐。「呵……呵呵……」

容烬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,笑声越来越大。「都想把师尊锁在身边?都想独占她?你们也配!

」他猛地看向我,那眼神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孤狼,带着不顾一切的炽热。「但师尊是我的!」

他在楚珩和苏墨惊怒的目光中,猛地俯身,双手捧住我的脸,冰凉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,

狠狠地压了下来。「唔——!」我惊恐地瞪大双眼,大脑一片空白。

唇上传来冰冷而柔软的触感,还有浓郁的血腥味。这个疯小子!他竟然敢!楚珩目眦欲裂!

苏墨脸色铁青!然而,就在容烬的唇贴上我的瞬间,一股极其霸道的力量顺着他的唇舌,

蛮横地冲入了我的体内。那是他的血。这股力量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,

瞬间冲垮了锁心散和蚀骨花药力形成的桎梏。沉寂的内力如同开闸的洪水,汹涌奔腾。

绵软无力的感觉潮水般退去,五感瞬间变得无比清晰。5力量回归的刹那,我心中没有喜悦,

只有被欺骗、被侵犯的滔天怒火。「放肆!」我厉喝一声,声音灌注了内力,

震得整个房间嗡嗡作响。同时,积蓄的力量猛然爆发。砰!砰!砰!三声闷响!

楚珩被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劲力震开,踉跄着撞在屏风上。苏墨则被掀翻在地,

狼狈地滚了一圈。而强吻我的容烬……我直接曲起膝盖,狠狠顶在他的小腹上。

容烬闷哼一声,捂着肚子痛苦地弯下腰。「好,好得很。」我气得浑身发抖,「楚珩,

锁心散……苏墨,蚀骨花……还有你!容烬!」我目光如刀剐向他。「谁准你……你……」

那个吻字实在难以启齿。「以下犯上,罔顾人伦!你们三个!简直……简直……」

我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。亏我还把他们当家人,整天操心他们的前程。结果呢?

一个两个都想把我当金丝雀关起来,居然还、还动嘴。「从今日起,

你们三个都给我滚去思过崖!」我咬牙切齿,指着窗外陡峭的山壁,「没有我的允许,

谁也不准下来!」「师尊……」楚珩想开口。「闭嘴!」我怒喝,「再敢多说一个字,

我就在你们的饭里加百味黄连散,让你们尝尝什么叫苦不堪言!」苏墨脸色一白。

容烬却像是没听到,只是怔怔盯着我的唇,自顾自伸出舌尖,轻舔唇角。「还有,」

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翻腾的怒火,「容烬,你不是能渡气吗?不是力气大吗?

思过崖上那三亩最陡的断肠草田,归你一个人照料。每日除草、松土、浇水……少做一样,

我就把你泡进痒痒粉里三天三夜。」这小徒弟,不怕痛也不怕受委屈,独独怕极了痒。

果不其然,容烬身体一颤,哑声道:「……弟子……领命。」

我又看向楚珩和苏墨:「你们两个给我去藏书洞,

把里面所有落灰的、发霉的、虫蛀的医书古籍,全部给我誊抄一遍,字迹工整,一丝不苟。

错一个字,重抄十遍!」楚珩和苏墨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苦涩和认命,

无奈躬身:「……弟子遵命。」「现在!立刻!马上!给我滚出去!看着你们就烦!」

我抓起一个软枕就砸了过去。三人如蒙大赦,相互防备着,狼狈不堪地退出了我的房间。

世界终于清静了。**在床头,大口喘着气,

嘴唇上仿佛还残留着那冰冷、血腥又霸道的触感。脸上滚烫,不知是气的还是……别的什么。

心口怦怦直跳,内力充盈的感觉回来了,可心里却乱糟糟的。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。

治病救人我在行,

心……尤其是三个捡回来的、心思比九曲十八弯还绕的徒弟的心……比最复杂的药方还难解。

6把三个孽徒轰去思过崖后,忘忧谷总算清净了三天。第四天清晨,

我正对着药圃里一株罕见的药草记录生长习性,就听见头顶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嚓咔嚓声,

间或夹杂着石块滚落的闷响。抬头一看,好家伙!思过崖那陡峭得连猿猴都发愁的崖壁上,

一个醒目的红点正在缓慢移动。不是容烬那疯小子又是谁?

他腰间拴着根看起来就不怎么结实的藤蔓,徒手攀在嶙峋的石壁上,

目标明确地朝着崖缝里一株开着幽蓝色小花的毒草挪去。那玩意儿剧毒无比,

汁液沾身奇痒难耐,但根茎却是炼制几种特殊解毒丸的关键辅药,极其难采。

我上次去还是借助了特制的工具和绳索,这小子居然徒手?「容烬你给我下来!」

我气得叉腰怒吼,「那草不用你采,摔下来变成肉饼,我可懒得救!」崖壁上的红点顿住了。

容烬扭过头,隔着老远的距离,我似乎都能看到他苍白脸上那双骤然亮起的眸子。

他非但没下来,反而更快地往上爬了两步,一把揪住了那株毒草,连根拔起。然后,

他做了一个让我差点心梗的动作——他居然把那剧毒的蓝花,叼在了嘴里。他一手抓着岩石,

嘴里叼着剧毒的花,另一只手还冲我挥了挥。阳光落在他身上,红衣耀眼,墨发飞扬,

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、疯狂又灿烂的笑容,就像谷里养的那只大黄狗。

「师——尊——看!弟子采到了!」他清亮又带着点得意的喊声在山谷回荡。

我:……这哪里是摇尾巴?这分明是疯狗在悬崖上蹦迪啊!「你给我滚下来!立刻!马上!

花扔掉!嘴漱干净!」7好不容易等容烬那疯子蔫蔫地被罚去给断肠草浇水,我回到药庐,

准备整理昨天晾晒的药材。刚推开门,一股浓郁的墨香混合着灰尘和霉味扑面而来。

我的药庐中央,原本放着药碾的地方,此刻堆满了小山一样的陈旧竹简和泛黄的线装书。

楚珩正襟危坐在书堆里,腰背挺直如松,一丝不苟地执笔誊抄。

他换回了那身我缝的、早已洗得发白的青衫。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上,鼻梁高挺,

睫毛纤长,倒真有几分芝兰玉树的静好模样。如果忽略他脚下那一滩打翻的墨汁,

和旁边散落的几卷被墨染得乌漆嘛黑的古籍的话。「师……师尊。」楚珩看到我,

立刻站起身,脸上带着一丝窘迫和懊恼,「弟子……弟子不小心打翻了墨……」

我看着他脚边那几卷被毁的、据说是某位毒医圣手孤本的残卷,心都在滴血。

这可比锁心散毒多了。「楚珩,」我声音都在抖,「我让你抄书,没让你毁书!

这可是孤本……」楚珩脸色瞬间煞白,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,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,

像个做错事被当场抓包的大孩子。他嘴唇翕动,想说什么,最终只低低道:「弟子……知错,

请师尊责罚。」我看着他袖口和衣襟上的墨点,

再看看他抄录的那几张工整得如同印刷体的药方,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。罢了,

对着这张帅脸,我还真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。8下午,

我惦记着后山几株需要特殊照料的灵草,便拎着小药锄过去。刚走到药圃边缘,

一股浓郁到呛人的味道就扑面而来,熏得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。定睛一看,

我精心规划的药圃边缘,硬生生被开辟出了一小片「新天地」。土壤被翻得乱七八糟,

几株开着妖冶粉红色大花、香气扑鼻的植物迎风招展。苏墨正挽着袖子,

小心翼翼地给其中一株浇水,额角带着晶莹的汗珠,几缕发丝贴在颊边,更添几分风流韵致。

「苏墨!你在干什么?!」我捂着鼻子冲过去,「这是什么花?谁让你乱种的?」

这香气浓烈得诡异,我闻着都头晕。苏墨看到我,桃花眼立刻弯成了月牙,

笑容温柔得能溺死人:「师尊您来啦?这是弟子在崖下发现的绮罗香,香气馥郁,

有安神养颜之效。弟子想着师尊日夜操劳,种在药圃边,师尊路过时闻闻花香,

也好舒缓心神。」他说得情真意切,眼神真诚烂漫。安神养颜?我信他个鬼!

这分明是南疆的迷情花!香气闻久了会让人心神恍惚,产生依赖感。

这厮居然想用这玩意儿玩潜移默化?!「舒缓心神?」我冷笑,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水瓢,

「我看你是想熏死我!立刻!马上!把这些鬼东西给我拔了!一株不留!」

苏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眼中闪过一丝肉痛和不甘:「师尊……这花……」「拔!」

我斩钉截铁。苏墨无奈,只得弯下腰,伸手去拔。然而,就在他手指触碰到花茎的瞬间,

那妖艳的花朵像是活了过来,猛地一颤,一股更浓郁的粉色花粉噗地喷了出来,

精准地糊了苏墨一脸。「咳咳咳!阿嚏!阿嚏!阿嚏!」苏墨猝不及防,被呛得剧烈咳嗽,

喷嚏打个不停,眼泪鼻涕齐流,那张俊美无俦的桃花脸瞬间变得狼狈不堪,眼泪汪汪,

鼻头通红。「噗嗤——」我一时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9处理完苏墨的花香污染,天都快黑了。

我惦记着容烬那个定时炸弹,便绕路去断肠草田看看。刚到田边,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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